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凌晨感到肚子痛发现弟弟划我肚子母亲：小孩子闹着玩我笑了林晚站在自家那个陈旧的厨房门口，手里攥着一张工资卡。那年她二十岁，刚上大二，靠着兼职攒下了五千块钱。

　　她说：“女孩子家，读那么多书，上什么培训班，有什么用？你弟弟才两岁，肠胃弱，要喝进口的奶粉，一罐好几百。你当姐姐的，不知道心疼人？”

　　“什么你的我的！”王秀娥猛地把菜刀砍进砧板，转过头，眼睛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凶光。

　　“你人都是我生的，你的钱怎么就不是我的了？把卡给我，给你弟弟买奶粉去！那么大个人了，还跟个奶娃娃抢东西，你羞不羞？”

　　肉馅的腥气和母亲话语里的冰冷混杂在一起，构成了林晚整个青春期里最熟悉的味道。

　　林晚二十岁那年，她母亲王秀娥做了一件让所有街坊邻里都议论纷纷的事——她以四十二岁的高龄，生下了一个儿子。

　　儿子的名字叫林浩。他的出生，像一声惊雷，彻底改变了这个普通工人家庭的轨迹。

　　父亲林建国是个锯木头般沉闷的男人，一辈子没对王秀娥说过一个“不”字。当王秀娥挺着肚子宣布这个消息时，他只是默默抽了半包烟，最后说了句：“你决定就好。”

　　从林浩出生的那天起，林晚就清晰地感觉到，自己在这个家里，从一个不受重视的女儿，变成了一个多余的、需要为弟弟的降生而“赎罪”的工具。

　　大二的暑假，林晚没有回家，她找了两份兼职，一天打十六个小时的工，想为自己赚够下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。

　　“你弟弟的百日宴，你这个当姐姐的不回来像话吗？还有，你打工挣的钱呢？正好拿回来，给你弟弟包个大红包，也让亲戚们看看，我们家女儿多懂事。”

　　林晚看着存折上那个刚刚过万的数字，那是她用汗水和睡眠换来的。她沉默了很久，说：“妈，我学费还差一点。”

　　“学费学费，钱！你弟弟一辈子就一个百日宴，比不上你那点学费？钱我先给你垫上，你把打工的钱先拿回来应急！”

　　后来她从亲戚口中得知，林浩的百日宴办得风光无比，王秀娥抱着怀里的儿子，逢人就说，这是她的心肝，她的命。

　　那是林晚第一次，也是最后一次向家里开口要钱。她靠着助学贷款和更疯狂的兼职，读完了大学。

　　毕业后，她留在了那座城市，拼命工作，只为了能早日拥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、不必看人脸色、不必为谁牺牲的小窝。

　　她认识了周明，一个眼睛里有光的男人。他像一束温暖的阳光，照进了她那间常年阴暗潮湿的心房。

　　林浩三岁了，吃饭还要王秀娥追在后面喂；五岁了，出门还要抱，走两步就喊累；七岁了，在学校里和同学打架，把人家的头打破了，王秀娥赶到学校，不是先道歉，而是先检查自己儿子的手有没有打疼。

　　林晚婚前，周明的父母按规矩给了二十万彩礼。王秀娥拿到那张卡时，笑得合不拢嘴。

　　她当着所有人的面，拍着林晚的手说：“闺女你放心，这钱妈不是要你的，就是先替你保管着。你年轻，花钱大手大脚，妈怕你存不住。”

　　直到她结婚前夕，回家取户口本。路过父母房间门口时，听到里面传来林浩的吵闹声。

　　“我不！我就要那个最新款的无人机！我们班同学都有！要五千多块呢！”这是林浩尖锐的、带着哭腔的叫喊。

　　紧接着是王秀娥宠溺的安抚：“好好好，我的小祖宗，买！妈明天就带你去买！别哭了啊，哭坏了妈心疼。”

　　“你姐那二十万彩礼，不就是钱吗？妈先挪用一下，给你买无人机。你放心，以后这钱都是你的，等你长大了，妈用这钱给你在城里买大房子，娶漂亮媳妇儿！”

　　她没有推门进去质问，因为她知道，那没有任何意义，只会换来一句“你多大了，还跟你弟弟争东西”。

　　她悄无声-息地转身下楼，拿了户口本就走了。从那一刻起，她对那个家，再无半分幻想。

　　周明和公婆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，她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中。腹中的小生命一天天长大，那种奇妙的连接感，让她对未来充满了期待。

　　“晚晚，你这肚子都这么大了，一个人在家怎么行？我特地带浩浩过来照顾你！”王秀娥一边说，一边理所当然地把行李箱推进了客房。

　　“周明一个大男人，哪会照顾孕妇？你别说了，就这么定了。”王秀娥打断她，回头对林浩说，“浩浩，快叫姐姐。”

　　林浩斜着眼睛看了林晚的大肚子一眼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，一头扎进沙发里，拿出手机就开始大声地打游戏。

　　王秀娥每天的任务就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、嗑瓜子，然后对挺着大肚子的林晚发号施令。

　　林浩则把这里当成了游乐场。他在雪白的墙壁上印满黑手印，把喝剩的牛奶倒进昂贵的绿植盆栽，半夜三更在客厅里拍皮球，吵得林晚整夜整夜睡不着。

　　王秀娥眼皮一翻：“他才八岁，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，你当姐姐的就不能让着他点？再说了，我大老远跑来是照顾你的，你还挑三拣四，有没有良心？”

　　她了解自己的母亲，任何争吵，最终的结局都是她被扣上一顶“不孝”的帽子，然后王秀娥会闹得更凶。

　　林晚被吵醒，烦躁地坐了起来。她听到王秀娥在外面柔声哄着：“浩浩乖，不哭啊。姐姐肚子里有小宝宝了，等小宝宝出来了，你就有个小外甥陪你玩了。”

　　林晚疼得“嘶”了一声，护住肚子，耐着性子说：“对，小宝宝在里面睡觉呢，你别吵他。”

　　“我不要他睡觉！你让他现在就出来陪我玩！”林浩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。

　　林浩的牛脾气上来了，他开始上手推林晚，一边推一边喊，“你快让他出来！快点！”

　　林晚被他推得连连后退，差点撞到床角。她抓住林浩的手，声音也严厉了起来：“林浩！你别闹了！”

　　“林晚你干什么呢？多大的人了，还跟你弟弟动手？他就是想看看小外甥，你知于吗？”

　　王秀娥却笑了，她摸了摸林浩的头，对林晚说：“你看你弟弟多喜欢你肚子里的孩子，这是好事啊。你就让他摸摸怎么了？真是大惊小怪。”

　　她拉着林浩的手，轻描淡写地转身走了出去，留下林晚一个人站在原地，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，一路窜到了天灵盖。

　　她第一次意识到，在母亲和弟弟的认知里，她肚子里的孩子，或许并不是一个生命，而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召唤出来陪玩的“玩具”。

　　林晚睡得很不安稳，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焦虑，一直在动。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，试图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。

　　那痛感很轻微，却异常清晰，像是指甲，又像是更锋利的东西，正在她的肚皮上划动。

　　他正趴在她的床边，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、银色的东西，正一脸专注地、一下一下地，划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。

　　他的表情，不像是在做什么坏事，反而像一个好奇的孩子，在用小刀解剖一只青蛙，眼神里充满了探索和期待。

　　林晚的瞳孔骤然收缩，她看清了，林浩手里拿的，是她放在床头柜上用来拆快递的美工刀！

　　刀片虽然没有完全推出，但那锋利的刀尖，已经在她的睡裙上划开了几道口子，皮肤上传来辣的刺痛。

　　林晚脑子里一片空白，身体的本能快于思想。她用尽全身的力气，曲起腿，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林浩的胸口。

　　“砰”的一声，林浩被踹得飞了出去，撞在对面的墙上，然后摔落在地。手里的美工刀也脱手飞出，“当啷”一声掉在不远处。

　　当他看到地上的林浩、不远处的美工-刀以及床上脸色惨白、浑身发抖的妻子时，他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炸开了。

　　王秀娥也披着衣服跑了过来，她没先看林晚，而是第一时间冲向了躺在地上哭嚎的儿子。

　　王秀娥立刻把矛头对准了林晚，厉声质问：“林晚你发什么疯！你为什么要踹你弟弟！”

　　林晚撑着身体坐起来，指着地上的美工刀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：“你问他！你问问你的好儿子，他刚才在干什么！”

　　周明冲过去捡起刀，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，他指着林浩，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：“他刚才，在拿刀划晚晚的肚子！”

　　林浩躲在母亲怀里，哭着大喊：“是妈妈说的！她说小外甥在里面！姐姐不让他出来陪我玩，我就自己把他弄出来！我没错！”

　　周明彻底失控了，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，咆哮着朝林浩冲了过去：“我他妈杀了你这个小畜生！”

　　“周明你敢！”王秀娥张开双臂，像老母鸡一样死死护住林浩，尖叫道，“他还是个孩子！他懂什么！他就是闹着玩！你都多大的人了，还跟一个八岁的孩子计较！”

　　周明不解地看着她，只见林晚慢慢地、慢慢地抬起头，脸上没有泪水，没有恐惧，甚至没有愤怒。

　　她看着抱在一起、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母子俩，嘴角竟然缓缓地向上勾起，露出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。

　　她的目光，穿过所有人，直直地落在林浩那张挂着泪痕的脸上，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，却带着千钧的重量：